她忽然对我说：“方志航，其实你看开了也挺好，叶子不适合你，也许你可以……”

“可以考虑你吗？”

“算了吧，我连杨珊都不在乎了，又怎么会看上你。”

我指着门说：“慢走，不送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陆小曼深吸一口气，可却没发火，还冲我笑了笑：“你挺好玩的，以后我会多找你玩。”

说完，她也走了。

我也没去收拾屋子，而是处了工作，洗了澡，回到卧室睡觉。

恍惚间，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。

我以前太爱杨珊了，甚至听高跟鞋的声音，我都知道是她回来了。

而且从凌乱程度，我甚至能听出她醉了几分。

这就是爱到骨髓的见证。

如果是以前，我会立刻去照顾她。

不，如果是以前，我都不会在卧室，而是在客厅等她回来。

然后我会给她煮醒酒汤，给她准备好洗脚水。

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照顾她的心思，我只想睡觉，因为我很困。

以前不管我多困多累，我都先考虑她。

而现在，我困了，我就应该睡觉。

没过多久，我听到卧室门被打开。

但她没进来，我知道她在门口看我呢。

可我依旧不为所动，实在是想不出起来照顾她的由。

爱她的时候，吃她的屎我都会觉得可口。

可不爱的时候，动一下我都会觉得吃亏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我睡着了。

等我醒来的时候，天已经亮了，我走出卧室，就看到杨珊坐在沙发上，直勾勾看着卧室的方向。

“回来了。”

我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
她目光有些神采，态度很软的说：“知舟，我宿醉很不舒服，你……”

“宿醉很危险的，我帮你叫救护车吧。”

我随口问。

杨珊怒视我，咬着牙说：“方志航，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？我已经再给你台阶下了，你在装什么？”

“你所谓的给我台阶下，就是让我伺候你吗？”

“别闹了杨珊，这算哪门子台阶。”

“我不是你的奴隶啊。”

或许曾经我就是她的奴隶，因为我爱她太深，我愿意做这个奴隶。

但是现在，我不想做奴隶了。